不够混邪可以再来点

咕咕咕
(今天也在暗鲨老福特)
发不出来的会在hello wland上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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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双首领】爱丽丝(2~3)


*抱歉我咕了这么久,4补偿性地更得比较长,

3就这样吧╮(﹀_﹀)╭


*爱丽丝现在属于社长,但是还有一部分记忆感触与森有牵连,所以她很多时候还是会站在森的角度看问题(因为她本就是森的一部分)


*其它可以去看0~1,自行避雷哈



2.


红裙女孩同红围巾男人走在街上,叽叽喳喳地向男人撒娇想去吃甜食。


中年男人有一头近乎齐肩的黑发,在街边蹲下身耐心地与女孩解释,酒红眸子溢满对她的宠溺。


女孩眉头一皱,任性地甩开他的手,自顾自往前走。男人只能一脸无奈地跟在女孩身后。


商业街中间大道时不时有车辆驰过,马路对面有一家和菓子店,女孩隔着人海眼尖地发现店里坐着的一个茶色身影。


“是谕吉!林太郎快看!是谕吉!”爱丽丝兴奋地跑回男人身边扯着他的衣摆指向对面。男人抬眼望去,披肩银发,如刀削般锋利的侧脸,笔挺贴身的和服,除了那孤剑士银狼还能有谁?


“林太郎,我们过去吧!”小女孩拉着森鸥外的手就想往对面跑,森鸥外下一秒就眉头轻皱将她扯回身边。


她不解地望着森鸥外垂下嘴角的脸,随森鸥外的视线看去。她看见咖啡色衣帽的青年直直奔向那个茶色身影,身后跟着一个发间缀了金色蝴蝶的女人。青年像个孩子一样冲入他的怀抱搂着他的脖子与女人斗嘴,女人明显是见惯了表情平常,红唇开合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。


她看见银发男人在热闹中勾起的笑意。


一条马路,恍若隔着山川大海,道道都是沟壑。

而彼岸一派安宁祥和。


手从男人手心松开,垂在身体两侧,有什么东西模糊了她的视线,似星辰陨落。脸上热热的,心口却凉,像是有一双手将她从高处抛下,所有的混乱不安尽数刻在眼底,无处安放。随之而来的是从林太郎那里传来的胸口互相关联的疼痛,沉闷地,重重地,疼痛从胸口游至指尖,疼得她紧紧咬住后槽牙。


男人往日的温柔此刻与他相叠,这一切都像是在警醒自己,他早就不再独属于你。从一开始就是阳光下的一场泡沫罢了。


她不想看了。


但那个男人还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地定着。


一改往日的娇俏,无力地拉了拉男人的袖子,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已经吐不出完整的语句。


“林太郎……我们走吧,我、我不想吃蛋糕了……我们回去吧、好不好……”


是劝哄,还是祈求?


3.


从沉闷中醒来,映入眼帘是女孩明晃晃的泪。


女孩的眸子紧紧锁着他,悲伤、不舍、孤独,还有一些他读不懂的东西。


他只知道是深沉的,源自那个男人身上的,早已扭曲变形的一些东西,残留着,在一个女孩身上呈现。


是爱还是恨?


被自己突然蹦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,他与他是如此的相似却又不同,而面前的女孩其实也算是他的一部分,但福泽谕吉读不懂女孩,也没能完全读懂自己。


爱丽丝缓缓坐了起来,福泽谕吉随后也跟着她坐起来,她愣愣看着他灰色的眼,也不闹,眼泪在脸上静静地淌着。


他伸手想拭去她挂在脸颊上的泪,却因她突然沙哑的一句“福泽阁下”,伸出一半却僵住了手。无边墨色里看不清他放大的瞳孔,月光在黎明前最暗的时候被云挡了光辉,时隐时现。


去掉厚厚的回忆滤镜,现在这个男人变成什么样了呢?


好像什么都变了,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。


只是暂时没了山海没了天堑,他就在眼前,近在咫尺,呼吸平稳,还有淡淡的好闻的皂角气息,一伸手就可以碰到。什么都感觉不太真切。


是他先伸手将女孩揽入怀中。只因她一声颤抖的“谕吉”。


年幼的女孩能享受孩子独有的权利,伏在大人的胸口,听他自健硕的胸膛里传出来的沉稳的心跳声。一双被刀柄磨出老茧的手此刻正轻拍她的后背,他不善言辞,大概身体会比脑子更快一步也是正常。


他如此安慰自己,也以此化为行动安慰女孩。待怀里的抽搐逐渐微弱时,他才开口询问:“做噩梦了吗。”


女孩手攥他的衣襟,在他怀里轻轻点头。


中年男人厚实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,信息也通过胸腔比空气更快一步进入她的耳朵。


“你还想睡吗?”


她摇了摇头,随即抬头看着他道:“我们出去走走吧。”


玲珑心思在杯里叮当作响,混着草香与蜜糖,硝烟血迹揉了日月星辰,还有燃烧的激情与火红的理想,岁月随手一晃,却撒出了陈年发酵的凄惶。淡淡的,淡淡的,散发着凛冽的、本不属于女孩的哀伤。


(还没写完,晚点补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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